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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1 / 2)





  除了姜生,何忆的哥哥弟弟每人都只喝了一两瓶,和平时喝得差不多。只有姜生,七八个人轮流和他喝,此时已经醉了。

  到家后何阳把姜生交给何忆,自己拍拍屁股走了。何阳只喝了两瓶,神清气爽,姜生却喝得站不稳,何忆气个仰倒。

  姜生本来睡书房的单人床,但是他现在这个样子,何忆哪里敢让他一个人睡觉。何忆把姜生扶自己床上,打水给他洗脸擦手。姜生一身的酒气,何忆气得恨不得把他踢出去。

  不一会何母端了碗醒酒汤过来,何忆在姜生脸上使劲拍了两下,总算把他拍醒。

  他一使劲,把何忆拉进自己怀里,“你又打我。”

  姜生的声音非常委屈,何忆无语,“起来,把醒酒汤喝了。”

  “你喂我。”

  何母听到这里把醒酒汤放床头柜出去了。

  何忆又一巴掌拍他脸上,“喂你个头,不喝拉倒。”

  姜生真的再次闭上眼睛,不再搭理何忆。

  何忆没办法,“你坐起来,不然我怎么喂啊。”

  姜生笑起来,“嘴对嘴喂呀。”

  何忆一巴掌呼他脸上,姜生笑得更高兴。他坐了起来,自己端起碗把醒酒汤喝了。

  姜生喝完以后何忆接过碗,“睡吧。”

  “我休息一会,洗完澡再睡。我就这么睡,你不得嫌弃死我。”姜生一边说一边笑。

  何忆没搭理他,把碗拿出去。

  姜生休息了一会,感觉好了一点后去浴室洗澡。何忆一直在外面等着,怕他酒劲上来一头栽在里面。好在姜生很快就洗好出来。

  姜生想回书房睡觉,何忆拉住他,“好了,别装了,我爸妈都睡着了,没工夫看你表演。”

  姜生笑起来,“那你爸妈是同意我们的婚事了?”

  “想得可真美。”何忆翻个白眼。

  姜生也知道他就这么睡在书房何忆肯定会担心,老老实实和她去了她房里,把何忆抱在怀里睡了。

  姜生虽然喝了酒但是依然到点就醒,何忆因为担心姜生,一晚上都睡得不安稳。姜生醒了后何忆一点醒的迹象都没有。因为在何忆家里,姜生不想和何忆在床上墨迹,他赶紧起床。

  姜生穿好衣服去卫生间洗漱,出来后看见何父在客厅,他主动打招呼,“叔叔早。”

  “醒了?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阿姨的醒酒汤很有用。”姜生果断拍马屁。

  何父笑了笑,“你先坐,我去买早点。”

  “我和叔叔一起吧。”姜生试探着说道。

  “也行。”何父想想同意了。

  以姜生的手段想哄一个人开心易如反掌。他不谈他和何忆的事,只和何父讨论社会上的热点新闻,偶尔穿插一些何忆在上海的小事。

  姜生讨论时事时的见解让何父觉得这人见识广博,说一些何忆在上海的小事时哄得何父哈哈大笑。何父买早点,姜生果断把东西都接在自己手里,鞍前马后的伺候着。何父觉得这么个有钱人在自己面前陪着小心,生怕哪里惹他不高兴,还是挺满足虚荣心的。但是一想到人家的目标是自己的女儿,何父又觉得姜生就是再殷勤一百倍都没用。

  这时何父看见有人卖荠菜,“给我两斤。”

  “好勒。”摊主赶紧给何父称了两斤。

  姜生接过去提着。

  “何忆喜欢吃这个包的春卷。她是我第一个孩子,又是个女孩子,小时候难免娇惯一些。她小时候挑食,她妈也下狠心治她。结果每次她一哭我就受不了,背着她妈给她买零食。结果她就挑食到现在,一点没改。我想着她小,年纪大了懂事了就不会挑食了。结果她不管多大,该挑还是挑。”何父的语气很无奈,但是满含对女儿的宠溺。

  姜生点头,“她胃又不好,胃不好还挑食,我真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为了给她养胃,我特意多请了一个阿姨给她调理身体,但是有些食物虽然养胃但是不怎么好吃,不好吃她就不吃。我真是好话说尽,她也不会吃一口。有的时候和她谈条件,答应她什么要求,她就免为其难吃两口,那样子哪里像吃饭,简直像吃药。”

  何父忍不住看了姜生一眼,叹口气,“她胃不好也是我惯出来的。小孩子火气重,她小时候喜欢吃冰。她妈不让她吃,她就倔上了。我就偷偷买给她吃,结果把她的胃吃寒了。”

  “叔叔很疼爱孩子。”姜生笑道。

  “哪里,我对何阳就没这么好的耐心。何阳是个男孩子,该打打,该骂骂。不吃饭就饿着。结果何阳皮厚肉糙,皮实得不得了。何忆就养成这么个小公主的性子。”何父一边摇头一边笑。

  姜生也跟着笑。

  姜生跟着何父,看见何父时不时停下来和人聊几句,不是这个约何父下棋就是那个约他钓鱼。还有家孙子满月,让何父带着何母去吃酒。

  姜生终于明白他的心慌在哪里,这是何忆原本的生活。何家家里没什么大钱但是衣食无忧家境小康,身为本地土著,在这个城市亲朋好友特别多,生活安逸幸福。

  何家家庭氛围也非常好,何家父母夫妻恩爱,感情非常好。何忆何阳虽然日常互怼,但是姐弟两显然感情也非常好。何忆虽然是姐姐,但是在这个家里,何忆就是小公主。何家父母疼爱她,何阳让着她。

  何忆挽着何父的胳膊,头靠在他肩膀上撒娇,那是女儿家对父亲特有的依恋。

  姜生终于明白何忆说的她在上海没有朋友没有家人,她有如此幸福的家庭,在上海确实一无所有。让她在上海和他在一起,姜生忽然没有任何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