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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2 / 2)


  反正她无牵无挂的,谁不让她好过,她就不让谁好过。

  人不犯她,她不犯人,就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ps:文中背景是1974年,作者查了相关的书籍资料,70年代高中学费,不同地区不一样,最低的5元一学期,最高的12元一学期,至于饭菜分甲乙丙三类,是参照了《平凡的世界》,1975年西北地区县城高中饭菜价格。

  甲等菜:以土豆、白菜、粉条为主,有肉,三毛钱一份。

  乙等菜:除了没肉,与甲等菜一样,一毛五分钱一份。

  丙等菜:清水煮白菜、萝卜,少盐,只几滴油花,五分钱一份。

  因此,甲乙丙的饭钱,也天差地别,毕竟那会儿大部分工人一个月工资才三四十元。

  第12章 真诚认错,坚决不改

  “四丫,你怎么这么和你阿爷说话,再怎么说也是你长辈,做长辈的就算说错了,你当小辈的也不应该指出来,你顶撞长辈,那就是做错了!”

  啥?啥玩意儿?

  阮清秋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想笑,阮二壮见她看了过来,说的越发起劲了,唾沫横飞,覆盖了整个桌面。

  “二伯,你说的对。”

  众人俱是一愣,画风似乎不对?

  趁他们懵比之际,阮清秋伸手薅了俩儿粗粮饼,然后一脸严肃地望着他们,“所以,你们千万别学我,这是不对的,要引以为戒。”

  真诚认错,坚决不改。

  见阮二壮欲言又止,她咬了口饼,表情十分诚恳,“那啥,二伯啊,刚刚你有点激动,口水都喷到饼和粥里了……”

  然后又望向男人那桌其余人,语重心长地说:“虽然二伯的口水喷到了粥里、饼上,但咱们毕竟是一家人,想必你们不会介意的,对吧?”

  男人们:???

  本来没想么多,但她这么一说,突然有点恶心是怎么回事……

  这饭还能不能好好吃了!

  说完,阮清秋拍拍屁股跑了,徒留一堂屋的人风中凌乱,一言难尽。

  ——

  “哟,四丫,今天出门挺早啊。”隔壁邻居李大婶瞧见阮清秋叼着粗粮饼出门,和她打招呼。

  “那可不是,劳动人民最光荣,建设四个现代化还得靠我们贫下中农,向革命先辈学习!”阮清秋笑眯眯说道。

  怼归怼,劳动还是要干的,只要她还在阮家一天,就不会吃白食。

  系紧草帽绳儿,阮清秋边干活边想,下午去供销社要买些什么,如果有长袖手套卖就好了,手都快晒成挖煤工了,还有换洗的衣服,洗漱的用品……

  得,想到这儿,阮清秋郁闷了,有钱也不能光明正大用,穿新衣服太打眼,不好解释来源,只能先凑活一下,入冬前再想办法。

  上工的时间过得很快,午饭时,桌上少了阮甜甜和阮秀秀,阮清秋想起她们昨天的对话,这两人应该是去看唐家卫了。

  不知是阮来福交待过什么,老太太暂时没再找她麻烦,原先和善的姜美丽也不给她好脸了,阮清秋也不在意,默默吃着粗粮饭,听婆媳几人闲聊。

  “国强下午才到吧?怎么甜甜早上就去了?”

  “那丫头贪玩儿,估计跑县城接人,顺便去玩了。”

  听大儿媳这么说,老太太嘟哝了几句,大意是不放心的话,又聊起别的话题,“国强也不小了,这次回来相的哪家姑娘?”

  “顾家的,就那纺织厂上班的顾家老幺,他大女儿,我去看了,十七岁,水灵灵的,要是成的话,今年定亲,明年结婚。”

  桌上的人都支棱着耳朵在听,丁家珍突然插了句,“顾家老幺?那个生了个短命儿子的顾善荣?”

  姜美丽暗暗翻了白眼,不想理会这个讨人厌的弟妹,又碍于婆婆不得不解释:“妈,这个我找人打听过,顾老幺的媳妇儿前头生了两个闺女,第三个好不容易盼来儿子,心肝儿一样宝贝着,没想到这孩子一岁之后多病体弱,药不离口。”

  “然后呢?”老太太的好奇心被勾了出来,忙问。

  “然后前些年,就文革前,镇上不知打哪儿来了个狐大仙,她说顾家这孩子活不过流阳,一开始顾家人还将信将疑,花了不少钱治疗,结果不仅不见好,还倒贴了很多钱,甚至几次三番差点没救过来。”

  听到这儿,阮清秋心里咯噔了一下,没了听八卦的兴致。

  狐大仙,活不过流阳,短命……

  这些关键词加在一起,不就是原主的未来丈夫么?

  可去你大爷吧,见鬼的短命,人家活得好好的,不仅长命百岁,将来还考清华上北大,成了先富起来的那一批人里的佼佼者。

  正印了那句话:今天的我你爱答不理,明天的我你高攀不起。

  而且他信守承诺,娶了奶奶给定的童养媳,虽从不碰她,但无论原主怎么作,也没有离婚打算。

  然而——

  在结婚十余年后,也就是书的大结局前,大佬从阮甜甜那得知,养大自己的奶奶是被阮清秋气死的,于是原主便被送进精神病院,关了一辈子,直到死。

  没法把你送进监狱,就把你送进精神病院?

  阮清秋心里拔凉拔凉的,幸亏她还没和那位大兄弟牵扯上,不由暗自庆幸,决定要远离这号人物。

  “最后顾老幺死了医好那短命鬼的心,把他送到乡下一个亲戚家,放养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