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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1 / 2)





  风之夕显然没有南昱想的那么多,教南昱是因为召一有交代,要放眼皮底下看着,至于南昱学成什么样,他并不是很关心。

  进入赤炎殿时,七大长老皆已齐聚,见之都起身行礼。

  “浣溪君来了,那我们开始吧!”明却道:“此次夏选我决定亲自主理,文试题目还是由丁凌拟定,三个关卡的阵法全尤已经布置妥当,骑射武功试验由李陶童和段祝负责,耿卓协助我统筹,台念东前往赤石镇安置应试弟子,明朗留守内门。”

  风之夕落座听着陵光君明却有条不紊安排纳选事宜,嘴角弧起不察的微笑,并不言语。直到结束,明却转向他:“浣溪君还有什么补充吗?”

  “宗主自己拿主意吧,我就是个帮忙的!”风之夕道。

  “你这什么话啊,你到南谷都五年了,还把自个人当外人不是?”明却有些不满了:“我知道你累,所以今年我亲自坐镇,你这段就好生歇着吧,别管了!”

  “我也没想管!”风之夕道。

  众人齐笑,南谷虽以门规森严闻名于外,可长老们彼此都十分熟悉,谁什么德行都清楚,浣溪君对宗主说话不客气也不是第一次,早司空见惯,陵光君也从不气恼。

  说完正事,氛围也就轻松了。

  李陶童一把拉住一个白面少年,回头朝陵光君撒娇:“宗主,你不如安排我与念东去赤石镇得了!”

  “想的美!”明却哼了一声:“你就想去镇上喝酒,我就是怕你两一起误事,故意分开的!”

  李陶童撇嘴翻了一个白眼。

  明朗嘿嘿笑着道:“这也是为了大局。”

  李陶童不以为然。

  “师姐安心在外门呆着,我给你带好酒好肉回来偷着吃,别让宗主知道就行。”星宿长老台念东是一个年轻少年,天生一副笑脸,虽和明朗同岁,可两人站一块,明朗那一脸的焦虑让他看上去活活大了台念东一轮。

  “嗯,你再说大声点,宗主听不见!”李陶童伸手揪住台念东的耳朵,后者身形一转,滑溜逃脱,二人追打着出了殿门。

  陵光君抬了抬眉,见怪不怪。

  “浣溪君。”全尤出殿追上风之夕:“留步。”

  风之夕停住脚步。

  “昨日之事,浣溪君可觉得有何蹊跷?”全尤一脸忧虑:“我老觉得不对。”

  “那魅妖已经放了,我已将他所中邪气驱散。他也保证不会再越界为祸百姓。”

  “我总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是谁对那魅妖施了邪术,再怎么说那也是一品妖物,能在它身上动手脚的,绝非泛泛之辈。”全尤对昨日之事耿耿于怀。

  “别多想了,现在都是猜测,若是有人故意为之,迟早会露出端倪,静观其变吧,你先忙纳选的事。”风之夕道。

  全尤似乎想到什么,逐又摇摇头,一脸狐疑的走了。

  回到梅苑,南昱正安安静静的在桌前画符,见风之夕黑纱遮面,手里抱了一摞书:“师叔怎么没打伞?”

  “要拿东西。”风之夕道。

  南昱上下打量了一下,嘴又欠了:“师叔这副打扮,将这斗笠黑纱换个大红,直接就可以拜堂了!”

  风之夕一愣,耳根不察的红了一下:“说什么混账话!”

  “开个玩笑,师叔莫见怪啊!”南昱嬉皮笑脸,打不过你,嘴上便宜能占点是一点。

  “这些,拿回去读!”风之夕将书重重放在南昱面前。

  厚厚一摞的典籍顿时压得南昱没了开玩笑的兴致:“全部?”

  “嗯!”

  感情这比丁臭脸还要严苛啊?

  南昱边翻看边叫苦不迭:“师叔,我能不学这些,只学武功么?这些都什么啊。”

  “那我就没什么可教你的了!”

  “别啊!”南昱换了笑脸:“师叔一定有师叔的道理,我读还不行么!”

  “你是否觉得这些心法没什么用?”风之夕正色问道。

  “也不是,我就是看着头痛!”

  “若是要唤醒你的灵根,你必须要学会心法,才能将灵力运用自如。”风之夕说罢手一伸,一把寒光逼人的剑瞬间握在手中。

  南昱眼睛一瞪:“我去!这怎么变出来的?”

  “剑契约了主人,伸手可召,没有灵力,你如何召唤和使用灵器?”

  “师叔是说,我也能有自己的灵器?”南昱看着风之夕手里的灵剑,顿时觉得自己府中重金收藏的那些天下名剑全是垃圾。

  “当然!”风之夕道:“你得先修心法,由内至外的力量才是无穷尽的,别再想着那些蛮力了。”

  “师叔这把剑叫什么啊?也是灵器吗?”南昱忍不住伸手触碰,剑却消失了,又是一惊。

  “隐魂。”风之夕答道:“不是灵器。”

  “这把就是隐魂啊!不是灵器是什么?”南昱算是开了眼界。

  “我也不知道!”

  ... ...

  还有你不知道的事?

  见南昱一脸怀疑,风之夕道:“真不知道!”

  “那,总有个说法和出处吧!这名字... ...”南昱想说,你都契约取名了,居然不知道自己的剑是什么属性,说不过去吧,你浣溪君是谁啊!

  “我能召唤灵器时,它便自己出来了,名字也是剑身上自己带的。”

  我去,还有这种操作,感情这剑是随你出生的呗!

  风之夕所言非虚,十岁那年,师父带着他进入神院的兵器库挑选灵器时,聚灵与灵器链接时,手上便出现了这把剑,可并不是库里的任何一把,此事连召一真人都不可置信,解释不清。

  “赶紧画你的符吧!”风之夕不想再谈论此事,进了里屋,顷刻换了衣衫出来:“天色也不早了,画完赶紧去用膳。”

  南昱知道风之夕换衣便是不再出门了,又是一身黑衣,手里还捧着刚才换下的红衫:“师叔你怎么来去就这两身衣服啊?”

  风之夕疑惑的看了看南昱,不知何意,走到柜前,拿出一篮针线,抽了根红线准备穿针。

  “我是说,你也换点别的颜色啊!”南昱瞧见他的动作,忍俊不禁道:“师叔这是... ...要缝衣服?”

  “我就这几件衣服,有何不妥吗?”风之夕举着针线,眯着眼穿了半天,还是没穿进去,又走到门口对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