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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花堪折直须折,老子偏不折。(1 / 2)





  深夜十一点。

  “也就是说我现在哪怕倾家荡产甚至押上在‘追风’的股份,也买不起迈凯轮,更不要说一百平的学区房。”

  池藻藻不由咬了咬唇,她难得觉得自己这么缺钱。

  “是,而且现在学区房属于有价无市。”电话那边的男人半开玩笑着,“除非有人转赠你。”

  “转赠?”池藻藻不由望了望天花板,想起楼上那个瘫痪在床的女人,“那遗产转赠也行咯。”

  “什么?”

  “没什么。方叔叔,那你帮我联系一个比较好的养老院,”池藻藻不禁把手指放在水杯中搅弄着,“我准备资助一个老人。”

  “好。”

  池藻藻挂掉电话,手指无意识地在桌上画着圈,水纹连成一片,竟隐隐像个死字。

  这个房子大概有六十平,楼上的户型跟这里是一样的,装个楼梯,勉强也算是一百平的复式了……

  “咚咚咚”急促的拍门声打断了她的思路,池藻藻警惕的盯了一眼大门,踮着脚走过去,捻出插在门缝的刀片,绷紧肌肉,防备着,

  透过猫眼——

  陈醉。

  放松下来,把刀片插回去,打开门。

  扑面而来的酒气吓了她一跳。

  雪白的衬衣有点皱,扣子已经被解开,漏出因为酒精微微泛粉的皮肤,眼底眉梢全是倦意。

  池藻藻觉得心疼。

  他好累。

  陈醉上前一步,压在池藻藻身上,拥着她,

  “吵到你睡觉了?”手臂微微收紧,有点孩子气的说,“吵到也要受着,老子明早八点的飞机。”

  池藻藻心下一沉。他要去哪儿?

  “要不要去洗个澡?”

  “嫌弃老子?”

  真是不能跟酒鬼讲道理!

  陈醉抬起头,看她一副河豚样,戳了戳池藻藻的脸颊,不再逗她,“去睡,我一会儿过来。”

  池藻藻躺在床上,听着哗啦啦的水声变成嗡嗡的吹风声,睡不着。

  又心疼他那么疲倦,又生气他突然要走。

  心里头乱得很。

  陈醉掀开被子,揽住池藻藻,闭上眼,声音透着倦意,

  “几个老东西,被多吃了几个点。憋着气,趁老头子走了,灌我。”

  酒精麻痹的他脑子像被棍子搅来搅去,翻江倒海的难受,来的路上他已经吐了两回,但是不想让她知道。

  “你要去哪儿?”

  “法国那边的公司出了点问题,我爸让我过去练手。”

  “多久?”

  “一周左右。”

  “哦。”

  有点委屈。

  东八区,东一区,时差七小时……

  耳后传来平静的呼吸声,池藻藻压了压按在胸口的手,闭上眼,感受着他的心跳,一下,两下,数着。

  “翁——”

  闹铃声在寂静的卧室里显得狰狞。

  她数了一万多下,他也才睡了三个小时左右,要走这么早吗?

  “要……要走了吗?”

  声音哽咽,要命,明明以为忍得住的。

  好想哭。

  池藻藻掐住自己的大腿,想让生理上的疼痛分走这种难以言喻的心理上的酸楚。

  陈醉拉开池藻藻的掐住大腿的手,十指紧握着,亲了亲她的脖子,

  小笨蛋。

  “没,定了个闹钟”另一只手顺着她睡裙敞开的领口伸进去,捏着那坨乳肉,说“好起来哄女朋友。”

  指尖微悬着,有意无意的撩拨着那颗渐渐起立的小肉粒,

  “哭了?”

  “没。”

  小骗子!

  那只握着她柔荑的手掌,移到一侧腰际,一个使力,池藻藻一下子睡到了陈醉身上。

  “别哭。”

  松开她的手,将睡裙撩高,露出不着一缕的下体。

  自从他们进入半同居状态,在家的时候,陈醉就没让她穿过内衣。

  没有衣物的遮掩,她的翘臀严丝合缝的卡在他的小腹处。

  “肉床”有点窄,又有点烫,池藻藻有些不安的扭了扭。

  陈醉掰开她的一条腿,屈膝,在她双腿间分开一条小路。挺了挺身,将已经滚烫的肉棒挤进那条小路,却只是礼貌地跳动了一下,扣了扣紧闭的花门,便不再靠近。

  “我很快回来。”

  胸口小朱果传来的酥痒和花门外传来的滚烫,仿佛会认路般,直直的齐聚到她心口。

  “陈醉。”

  如果挺身,乳肉就可以跟他的手掌离得近些,可是又会远离下身的滚烫。如果往肉棒贴近,乳肉又会与手掌离得远些。

  不上不下,好难受。

  “叫陈醉哥哥。”

  “陈醉,有花堪折直须折。”

  池藻藻堵着气,双手抓住那只只是选水果般挑挑剔剔的手掌,狠狠地按住,压到胸上。

  好烫。

  “那哥哥就”陈醉往她耳后吹了口气,像送了一尾小鱼,绕着耳蜗的纹路,打着旋儿,带着痒,钻到她心里,“采花了。”

  手掌虚握着在她腹部那个小洞,轻轻点了点,顺着毛茸茸的白线,缓慢向下。

  手指就像打火石,一路带着火花,她的灵魂都被电得颤抖起来,不由抓紧那只按在胸上毫无动作的手。

  好想他的手动一动。

  “嗯,痒。”

  声音婉转又带着娇媚,勾的他的鸡巴不可抑制的跳动了一下。

  “宝宝,自己揉奶子。”翻手握住她的一只手,贴到她一只大奶上,带着她的手,揉按起来。“那边自己揉。”声音又低又色气,“想多用力就多用力,”

  被蛊惑了,池藻藻挪动着手缓慢覆到那支孤单的乳房上,

  “只是别揉烂了。”

  奶子被揉动着,泛着波,像莲花下鱼儿摆尾的波动,翻滚着,一路游到她心里。

  不够。

  不够。

  陈醉额头微微冒着汗,拨开两瓣花肉,中指勾到阴蒂,刮了一下。

  “嗯。”

  好像没那么痒,又好像更痒了。

  那条被他唤醒的鱼在她下半身横冲直撞着,想找个洞口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