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忆被噎住，直接挂了电话。

  过了一会，姜生大概是忙完了，又打了个电话过来，“你例假来了没？”

  何忆无语，“我就是逗你玩一下，别激动。”

  “我算了下，你应该就是这两天来，到底来了没？”姜生的语气很认真。

  “还没，但是也差不多了。我觉得要来了。你能不能不这么发散，我就是逗你玩一下，谁让你说我抽风的。”

  “要不还是测一下吧。”姜生很坚持。

  “不要。你干嘛了？哪天没戴套，所以心虚？”何忆拒绝。

  “是啊是啊，我心虚，你赶紧测一下吧。”姜生顺着她的话说。

  “你再这样我就挂电话了。”何忆不高兴。

  “你好好的少抽点风，这种事能开玩笑吗？尤其我们现在又不在一起。”

  “要是在一起你就直接带我去医院了是吧？”何忆没好气。

  “你能不能正常一点，不要拿这种事开玩笑。”姜生意识到大概真的只是何忆的一时兴起。

  “你再说我抽风，我还能更抽一点。”何忆冷哼。

  姜生举手投降。

  第二天何忆例假来了，她给姜生发了条微信：来了。

  姜生回复：本来还期待了一把。

  何忆：你期待什么？

  姜生：你说呢？

  何忆：你可真会期待。

  姜生没再搭理她。

  十天后何忆回了上海，姜生去机场接她。晚上把姜小宝哄睡后夫妻俩一番亲热，完事后何忆注意到姜生还是做了措施。

  “我还以为你不会戴套呢。”何忆打趣。

  大概是上次何忆给的刺激太大了，姜生终于坦白，“其实我一开始的规划是要两个孩子。”

  “什么？”何忆有点傻。

  “你一开始就说了只要一个，如果我不接受就拜拜，我当时不想分手才妥协的。开始还想着先要一个呗，哪天你可能改主意了呢。”姜生说着笑了起来。

  何忆也笑起来，“那现在呢？”

  “现在啊？有了姜小宝后觉得就这一个都得要花好多时间精力，还是就一个算了。”

  “真的一点都不想要了？你不会觉得有遗憾吗？”何忆逗他。

  “偶尔也会想想如果再有一个也挺好。没有也行，但是我绝对不会主动要。”

  “你可真会想。”何忆埋汰他。

  “当时你说的时候我的心都在狂跳，结果你居然是聊我玩。你可真是吃饱了撑得慌。”姜生最后说道。

  何忆哈哈大笑。

  姜生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把何忆抱在怀里亲了亲，“睡吧。”

  “如果只有一个孩子，孩子不一定成才，多生几个才保险，说不定就能出优质品呢？”何忆还不想睡，既然聊到这个问题，就把话都说透。

  “这倒是。”姜生点头。

  何忆生气，推他。姜生好笑，抱着她不放手，“从概率角度来说，当然是生的越多越可能出优质品。但是孩子不是天生基因好就一定能成才，还需要后天的培养。”

  “偌，你自己也说了概率更大。所以说嘛，多子多福。”何忆冷哼。

  “为人父母呢，当然希望孩子能成才。我也一样。但是孩子能不能成才是天意，这个谁也说不准。我只能把握我能把握住的东西。”

  “例如？”

  “好好教养他，尽我所能给他提供好的生活环境。锻炼他的品格，培养他的能力。最后他能长成什么样，只能看他的造化。”

  何忆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望子成龙望女成凤都是虚的，我更希望他能平安喜乐开开心心的过一辈子，至于事业上的成就，那是他的个人能力和时运。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我只能尽量给他铺路。”

  “所以其实你还是喜欢多几个孩子？”何忆冷哼。

  “再多几个我养的过来吗？养孩子又不是养猪，要陪他玩，陪他学习，我哪有那个精力。”姜生笑道。

  何忆哼一声不和他计较。

  “你以后不要开这种玩笑，再来几次，小心我心脏病都被你搞出来了。”姜生嘟嚷。

  何忆一笑，“看你表现了。”

  姜生心里哀嚎，他的老婆能不能正常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