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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嫌弃的,卑微爱情完结+番外_99





  薛业只好再问旁边另一位:“不好意思,你旁边有人么?”

  男生干脆往后指。“上去坐,底下没你地方。”

  薛业打量他旁边的空位,这就很明显了,看来自己不仅和校篮队结梁子还把啦啦队整编给惹了。

  挺牛逼啊。

  “呦,同学上错车了吧?”司机拿着一本名单上来点人数,红白队服不该上3号车,“叫什么啊,自己找找。”

  薛业转过身翻名单,半分钟后指着最后一页倒数第二个名字。“这个。”

  “哦,薛业,行,找地方坐吧。”司机画了个对勾开始点名。薛业转身往车梯走,方才还叽叽喳喳的车厢骤降几十度似的,如同静音。

  看他的眼神都有些警惕。

  毕芙和她双胞胎姐妹也不笑了,也不自拍了,脸上的狂热直接降到冰点。

  怎么了?薛业不解也不想解,看见唐誉在车梯前朝自己打手势。

  [上来,给你留位置了。]

  薛业在上层倒数第二排坐下,先给杰哥发信息。“谢了。”

  “你和啦啦队有过节?”唐誉只是戴助听器又不是瞎子,能当学生会干事的人都是人精。

  “可能吧。”薛业抱好书包等发车,两件外套捂出了汗,不舍得脱。

  车安静平稳地开动了,薛业拿出体育新闻的工作行程默默看,直到旁边递过来一只耳机。

  “一起听?”唐誉的咬字过分认真。

  和妈妈很像,异常用力又不是特别清晰。

  “谢了。”薛业接过,放进右耳,粤语歌。想起高中上课时杰哥会踢自己凳子,他习惯性往后靠,杰哥再偷偷往自己耳朵里塞耳机。

  都是听不懂的小语种。

  但更多的是快节奏的英文歌,用来分泌肾上腺素的,陪杰哥去打拳的时候偷着听过。

  杰哥总说自己是野路子,碰上真会打的就傻逼了可是又不教自己。杰哥还有一副纯手工的真皮拳套,黑金的,自己偷着试过一次,抓满手汗。

  “好听吗?”唐誉看薛业在走神。

  “我听不懂粤语。”薛业实话实说也没认真听。

  唐誉笑了笑。“没事,随便听听,你忙你的吧。”

  一个半小时之后到达主办方规定酒店,豪华大巴停在六星酒店大堂正门,按发车次序放人。薛业遥望1号车的前门,杰哥的黑t在一车红白里格外好认。不一会儿轮到3号,薛业最后下还帮唐誉拿了一把行李。

  因为他不是运动员又戴助听器。

  一队二队分发房卡陆续上楼,酒店设施豪华只是电梯不够用,乌泱泱堆积了一大片运动员。薛业等房卡,看唐誉围着自己转了一圈。

  “怎么了?”

  “没事,走吧,我也2020。”唐誉再绕回前面,“志愿者都是一起住,每年都是这样。你和祝杰关系很近么?”

  “不近,我给杰哥拎包。”薛业倍感满足地爱抚队服,站到等候电梯的队尾。

  陶文昌倒在床上,看向几米之外正收拾洗漱用品的野逼,有种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令其吃瓜的感觉。

  谁他妈安排的啊,正常人和野逼没法住一屋。

  这巨大的压迫感,谁和他住一屋谁倒霉。

  万一夜里这神经病抽风再把帅帅的自己杀了呢?

  “昌子我进了啊。”白洋住隔壁,象征性地敲敲没关的门,“今年主办方大手笔,酒店环境不错。中午吃完饭去看看场地?”

  陶文昌半死不活地点头。“行,白队你和谁一屋?”

  “孙健,他哥特意安排叫我盯着他,别让他比赛前吃坏肚子。”白洋忽视祝杰的存在拉开窗帘,“嚯,底下有游泳池,安排一下?”

  “哪儿呢!”陶文昌满血复活弹跳而起,“有穿泳衣的小姐姐吗?有我就去,都是爷们儿我就算了,11月份太他妈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