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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1 / 2)





  流光径直从颜瑜身边走过,风中传来了他气愤的声音,“也不知道世子的身体是为谁受的罪?”

  “公主。”欣儿小心翼翼喊着,自家公主都已经站了有一会儿了,颜瑜转身走向马车,“回府。”

  ☆、探望

  回府进了屋,小丫头接过颜瑜的披风挂了起来,颜瑜把手中的暖手炉放了下来,屋内的地笼正烧着,颜瑜把手伸了上去。

  欣儿把屋内的丫头都喊了下去,颜瑜望着窗外道,“今年好像冷的早些。”欣儿没有接话,她知道颜瑜的内心没有这么平静。

  “你今日怎么不说话了?”颜瑜没有听到声音,转头问道。

  “公主,要去看看世子吗?”欣儿这才问道。

  “不去。”颜瑜丝毫不带犹豫的。“那奴婢没什么话好说的。”

  默了一会儿,颜瑜忍不住道,“你,还是去看看吧。”欣儿在心中暗笑,就知道公主是放心不下的,“奴婢这就去 。”

  “回来。”颜瑜一看她喜极的表情,立马喊道。欣儿收回了要迈出门的腿,“公主还有什么吩咐?”

  颜瑜本想收回的话到了嘴边就变成了,“你注意点,不要让别人知道了。”

  “奴婢晓得的。”欣儿说完就开心地快步走了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有什么喜事发生呢!

  质子府。

  流光一路飞奔到药房,流苏已经在那来来回回走急着等着,看人一来接过药就开始熬。

  “世子怎么样了?”流风急道。流苏一边放药一边连连摇头,“不太好,昨日世子独自在窗前坐了半宿,现在全身都滚烫的。”

  “什么?”流光显然没有想到他就出去一会儿就变成这样了,“我去宫中请太医。”

  “别去。”流苏喊住了他,“世子迷迷糊糊间还说不要惊动旁人。”

  “这都什么时候了?”流光急的直跺脚。“先熬药吧。”流苏叹了一口气道。

  欣儿走得快,来的也快,她脚步匆匆,神色有些凝重,不敢看颜瑜。“病的很重?”颜瑜问道。欣儿小声答道,“奴婢听质子府的人说,就还好吧。”

  “去宫中请太医了吗?”“还没有。”“质子生病了,府中的人都是死的吗?”颜瑜怒道。欣儿这才明白过来,“奴婢这就去告诉质子府的人。”

  颜瑜站在质子府的门前,这块“质子府”的牌匾颜瑜也就小时候见过一次,从唐彧住进来到现在她更是没有踏入一步,而今日……

  颜瑜想着她早上给父皇请安时的场景。“昨日质子府里过来请了太医,皇儿知道吗?”皇帝道。

  颜瑜面不改色回道,“儿臣昨日跟母后请安就回府了,不知燕世子怎么样了?”

  “也没什么大碍。”皇帝道,“只是在北燕是锦衣玉食的,若是因到了南夏就整日里卧床不起,病榻缠身,那岂不是让别国笑话我泱泱大国对一个质子如此刻薄?”

  “父皇说得是。”颜瑜配合道。“朕准备派一个人去看看世子,皇儿可愿意去走上一趟?”

  颜瑜微愣,还是接了过来,“父皇之命,儿臣自然愿意前往。”

  质子府的大门紧紧关闭着,就颜瑜站在这里的一会儿功夫,雪花又洋洋洒洒飘了下来,欣儿上前走了一步,扣门。

  “谁呀?”大门“滋啦”一声开了一条小缝,一个脑袋从门缝里钻了出来。欣儿向后退了一步,颜瑜上前道,“是本宫。”

  开门人看见来的是颜瑜,赶紧打开大门,迎了上来,“参见公主。”

  颜瑜问道,“听说世子病了,本宫奉父皇的命令过来探望世子。”

  守门人自然不纠结为什么是昭文公主过来,连忙道,“公主请进,奴才这就带公主过去。”

  “恩。”颜瑜沉声道。正是初冬时节,树木凋零,质子府里的草木自也不例外,上面的积雪除去,光秃秃的树木露了出来,有些积雪未清,人走过去,大概是惊扰了它,雪纷纷落了下来。

  “公主,到了。”守门人道。颜瑜细细地打量着质子府,这座府邸常年失修,也就今年唐彧过来随便派人修缮了一番,房瓦都显得略旧,但还算宽敞。

  流苏端着药碗出来,看到站在门前的人一愣,话都有些不利索了,“公主,公主怎么过来了?”

  “世子在里面?”

  “在,在的。”流苏连连道,用另一只手打起帘子,特意喊得大声些,“公主请进。”

  不等颜瑜进去,屋里出来的是流光,他随意行了一礼后,接着流苏手中的药碗就向前走去。流苏不受影响,笑道,“公主快进去吧。”

  颜瑜踏进屋内就觉得寒气逼人,如果刚才在御书房里可以说是温暖如春的话,那这里可真的是像冰窖了。门窗大开,一个火盆都见不到。

  “屋里怎么不放火盆?”颜瑜皱眉道,“你家世子的病刚刚好转,这么冷岂不是又要反复?”

  流苏还未回答,里面的人笑了起来,“公主不必责备他们的,是本世子自己觉得室内太暖,让他们撤了,想要透些气。”

  流苏很想说,自入冬后,世子的屋里根本就没点过火盆,当然,这话她是不会说的。下一刻就听颜瑜道,“欣儿,你去陪流苏去炭火。”

  唐彧没说好,也没说不好,隔着一层屏风更看不到他的喜怒哀乐。流苏却能琢磨透,用手示意着欣儿就出了门。

  她们两个走后,唐彧在里面笑道,“公主还真是霸道!怎么说,这里也是本世子的住处,本世子的丫头竟然都被你使唤去了?”

  颜瑜淡淡道:“她只是谁说的合理就听谁的罢了。”这么冷的天气,他的屋里是这样子的,亏他现在还能站在这里跟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