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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4章杀戮(1 / 2)





  月光下丛林之中穿梭着一群强悍的佣兵,然而在这其中却混杂着一个弱小的身影。尖叫声中血液溅落一地。一名佣兵的手臂被切断,血液溅了一地,对方对自己而言是“巨人”,他的个子很高,足足有两米多左右,一身的肌肉听着那人的惨叫,脉搏也变得有些欢快。

  “来啊,不是要杀劳资么。”

  这一群雇佣兵都是自己在东印度公司的伙伴,自己坚信人类生而平等,可是这大块头却完全违背了自己所认为的正确理论。

  “彭……”

  不知何时一身影已经闪到了那人跟前直接给了那人一拳,然而并没有多大效果,那壮汉依旧站在原地俯视着自己,狠狠的一拳砸了下来,奈布侧身躲开那人的拳头,手中握着一把匕首向那人袭去。其中一名老佣兵已经察觉到了不妙。

  “奈布!”

  话刚一落下,自己就被壮汉扔出去两米。

  “我可以的”

  从地上站起,拍了拍身上的灰,再次冲了过去,这一次,自己借助钢铁冲刺技能,跳上他的身体,对着那大块头的心脏就是一刀,自己也被狠狠的甩了出去倒地不起。

  过去许久,虽然在圣心医院调养但病依旧没有好,战争给自己留下了抹不去的阴影以及创伤,还记得当初在南丛林里的一群“巨人”为了占领他人领土不择手段。没调养几日自己就收拾东西回家了,毕竟除了医院或许家中的平静可以让自己恢复的快一些。

  退休之后自己早已远离了嗜血的生活。偶尔有一次机会让自己接触到了庄园,为何要参与游戏?或许是因为生活太过平静了。一场危险的游戏能给予他战场上同样的体验。

  哼唱着记忆中的曲子,却与这诡异的气氛完全不符,轻快的音调仿佛将周围的空气也调动了起来,走到了庄园外面,长发被风儿撩起,露出流着血泪的面具,以及面具下晶莹的眸子。

  “在哪里呢?”

  眯了眯眼,迈出优雅的步子,十字剑却没有随着自己的步子摆动,而是端正的被正手立在身前,记忆中的剑术日益精湛,以至于只要碰到十字剑便会本能的舞蹈。

  有些呆滞的神情,不知自己是何人物。

  不再去想,只是看着手中的信件,知道了自己的工作。

  “既然知道了,那便遵守吧。”

  十字剑一挥,破空声袭来,带着死亡。

  裘克迈着一瘸一拐的步子,缓缓的移动着,突然疯了似地发出一阵诡异而又惊悚的笑声,“我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小丑,我来这里是为了什么?为了杀掉水,曾经嘲笑过我的人……”露出狰狞的面目,种种看起来都与身上穿着的滑稽的小丑服装格格不入。

  “不要遇见我,不要认识我,不需要知道我是谁。”认真的听了,听滴滴嗒嗒的电机声音,“我的工作又要开始了……”用武器往空中比划着,撕裂着空气,“我很期待求生者能给我带来什么惊喜,如果你迷失了,那你,就再也出不去。”又是一阵疯狂诡异的笑声。

  鲜花,掌声,风光,赞叹,礼物,瓦尔莱塔喜爱着被他人喜爱的感觉,这些被观众所喜爱的感觉成了我最大的幸福。

  是的,瓦尔莱塔是一名马戏团出色的明星演员。换句话来说,表演是我生命中的一大部分,每一次在舞台上的旋转,每一次观众的赞叹与掌声,都在刺激瓦尔莱塔的神经。

  不过人们总会喜新厌旧不是吗?光鲜亮丽的表演机会总是转瞬即逝,几年之后,我就被马戏团团长以过气,不受观众喜欢,理所当然辞退了。马戏团团长他为了寻找真正的畸形,丢弃了我。

  每一个人都有光辉被散去的那一天,我很清楚自己所处于的处境。但是我不甘心,我还想再一次回到舞台上,为我的观众表演。于是,我来到了一家三流的马戏团去表演滑稽戏,谁能想到当初的表演明星竟然却沦落到三流的戏团去表演那些不入流令我恶心的滑稽戏?

  我逐渐开始无法忍受这些令自己恶心的滑稽戏和台下观众那爆笑的笑声,这些若有若无的动西逐渐成为我夜晚的噩梦,我开始陷入了噩梦的循环。

  那天,这个该死的循环才被一名机械师的到来而被打破。她改造了我的身体,为我装上了崭新的蜘蛛义肢。我才知道,观众们需要的是新的元素。

  我穿着这一身的义肢,再一次回到了原来的马戏团团长那里,我请求我让我重新回到舞台,继续为观众们所表演。但是他却狠狠的拒绝了我。

  “去死吧,该死的不懂艺术的肮脏混蛋!“

  我这样叫着,趁着他不注意时,我用我的蜘蛛义肢狠狠的捅穿了他的腹部,血液四溅,临死前他还不可置信的看着我,真是可笑呢。

  我爬出了这个给我留下不好印象的马戏团,就在这时,一个好心的陌生人给了我一封邀请函,上面写着庄园主请求我在那里进行复出演出。事到如今,我还是要感谢那个好心的庄园主,这才叫真正懂艺术的行家!

  我最终找到了属于我的舞台。

  “嗒,嗒,嗒。”

  “噗通,噗通,噗通。”

  裘克随着脚步声的慢慢逼近,那心跳声在黑暗中清晰地响起。

  “嘿嘿哈哈哈哈!”

  诡异的笑声在废弃的工厂中将气氛烘托得更加诡异。那草丛中的身影渐渐的将身姿尽可能地埋低,同时,那空气中因为废弃工厂诡异般针落可闻的寂静而衬托出越发响的心跳声。

  那魁梧的身姿停留在了露出人影的草丛前,似乎是发现了什么。草丛中的身影将姿态放到最低,以致匍匐在了地面上,那身影已顾不得泥土有多脏,分明是只希望那魁梧身姿无法发现他吧。

  不过明显,魁梧身姿早已发现了他,将手慢慢的探入草丛。忽然,魁梧身姿那小丑面具的脸上浮现出了诡异的笑容,看着有些瘆人。

  “唔哇哇哇哇!”

  伴随着惨叫声,一个人被牢牢的钳制在那魁梧身姿的右手中。那手臂是那么粗壮,以至于让人难以想象这是人类的手。被小丑右手夹住的他明显十分痛苦,不断的拼命挣扎,试图逃跑。无奈,那粗壮得非人的手臂臂力大得惊人,他无法逃脱。在小丑的狞笑声中,他被慢慢带到一个绑有火箭和诡异小丑面具的椅子旁,并被小丑一下按在椅子上。那小丑的手臂虽粗壮,同时也惊人的灵敏,三下两下便把他用椅子上的细绳绑住。

  “啊啊啊啊啊!”

  他突然发起惨叫,而椅子也同时在空气中散发出紫色的雾气,使得周围都弥漫着这些诡异的紫雾。

  忽然,一旁的草丛中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响,而从中探出了一个同样是紫色的长发的头。那显然是个女孩的头。

  “唔!”

  被绑在椅子上的他似乎想说些什么,可被紫色长发女孩用一个手势制止了。那女孩又俯下身去,慢慢的向前爬行。

  “噗通,噗通,噗通。”

  在附近的小丑侧着头,似乎在仔细聆听空气中的响亮心跳声。忽然,小丑发出了狞笑声,迅速转过身去,将手臂狠狠地往草丛里一按,再提起来时,只见一个娇小的身影被小丑钳在手中。小丑狞笑着慢慢从他被绑住的椅子这里离开,来到了另一个椅子前面,一把将手中的娇小身影按在了椅子上,以同样的方式将她绑在椅子上,并冷淡的看着娇小身影惨叫。忽然间,被绑住的他和她离得虽远,可却同时向彼此所在的方向看过去,眼睛也同时暗淡了下去,似乎是失去了生机。

  令人惊讶的是,看上去似乎只会狞笑的小丑竟然清晰地吐出了几个字:

  “没有人,能从我的手中……逃脱!”

  即使这句话是那么的生硬,像刚学会说话的小孩的话语,但其中声音的空灵明显非人所有。

  “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小丑忽然仰天长笑,两手向前一抓,那里凭空出现了几道裂痕,随着小丑的双手向外一扯,世界似乎忽然碎裂。在那时,似乎只朦朦胧胧的听见几个字:“游戏……结束!嘿嘿哈哈哈哈哈哈!”

  墨色如水蔓延,即使纯真如童话,也会有阳光的背面,如果罪恶是华丽残酷的乐章,那么正义就是深沉无奈的惆怅,孤独而寂寞的脚步在黑暗里消散,背叛光明,背叛天堂。不再是天真无知的微笑,而是空洞神秘的精致华丽,不带一丝生命气息。

  “今天的游戏,要开始了哦”

  电机声滴滴作响,奏响着夜的华章,身上衣服尽显独特优雅,尽管也是欧风的层层洋装,但绝不是甜美梦幻,而是属于黑夜的诱惑华丽,锦簇蕾丝勾勒全黑裙摆,仿佛是黑夜的面具,深不可测,不可触摸。

  莉莉丝:“呐,今天的猎物…又是谁呢?”玩火自焚是魔鬼的爱好,盘踞角落是恶魔的休息。夜色的诱惑,无处不在,神的呼唤早已渐行渐远,被黑暗所拥抱,在无尽的黑夜里,慢慢消逝……

  “今天的游戏,莉莉丝已经准备好了哦。”

  少女撑开洋伞,消失在了迷雾之中,身处伞下,暗夜无章。

  艾米丽:“心灵的圣洁正是终身宝藏之所在。”这里的天空总是灰蒙蒙的,不分昼夜。奔跑、翻滚、蹲身。穿梭在零乱石块和杂草丛生地形之间。

  搜寻荧光天线途中偶然瞥见作为逃跑惩罚的道具——狂欢之椅。它的颜色太过于鲜红,让我不得不怀疑那是否是不小心溅上的逐渐凝固的血液。

  没时间想这个了。

  群鸦盘旋头顶嘶哑叫喊,像是临死之际人撕心裂肺的哭喊,唤醒昏沉意识,脑内警铃大作。

  唇齿咬出一口猩锈气息。眼眶发暗,裙摆烙得斑点猩红。我能听见利刃破空的声音,离尾声越来越近了。同伴跌地的啜泣轻振鼓膜,回应却是麻木冰冷。

  医者仁心,可叹的是我空有一副善者皮囊。

  “祝您有个好梦。”

  我把你们救下来,并不是真的想带你们走,只是想让你们再体验一次绝望的滋味。

  裘克提着自己手中的武器,一瘸一拐,慢慢的前行着,心中早已有定数,“一个人都逃不掉的!”爆发出了一阵诡异惊悚,令人害怕的狞笑,猛然开启冲刺技能,“小乖乖们,都出来吧……小丑我都看者呢……”听到了电机滴滴嗒嗒的声音,开启冲刺技能,像发出的声音电机方向跑去。

  人儿正在破密吗,艾玛感到监管者的心跳越来越近,连忙停止破密码,躲在墙后面,准备等小丑先生过来砸晕他就跑。

  裘克看到了园丁在墙后面的黄色轮廓,“你完了……”出其不意的绕到墙的后面,直接给了一刀,“别挣扎了,绑椅子上不是挺好吗?”突然又疯狂的笑起来,等待着攻击定身时间。

  诺大的房间一尘不染,架子上摆放整齐的药剂在苍白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杰克举起一把消过毒锋利的手术刀,隔着手套似是依然能察觉到那冰冷。

  看着镜中那熟悉的面庞,似是下定决心一般,手起刀落。

  唇角两道上扬的弧。猩红色液体渗出,浓郁的铁锈味萦绕在鼻端,并不讨厌。

  很痛。但自己很清醒。

  面色略显苍白,拿镊子夹起酒精棉给自己消毒。

  想要一直微笑着不是吗?

  黑色的手术线缝在病态肌肤上,痛觉似是已经麻木。

  完美。

  这样就不用担心,因为实验失败而哭鼻子了。

  揉了揉自己酸涩的眼睛,将一切用具放回原处。

  一切就像不曾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