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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雇佣兵的金币(1 / 2)





  午阳温暖,带着些许祥和,温温柔柔的抚摸着可以被找到的一切,一只三百人的队伍在座狼窝中整装待发,吕克斯也身在其中,他穿着一件银白色的铠甲,手握十字重剑,一副信心满满志在必得的样子。

  “殿下,您这是要去哪里?带着军队出去,您好像没有经过女王陛下同意带军队出去吧。”梅尔特博上前问道,他和几位大臣刚刚从女王哪里汇报完近日的工作准备,正走在回去的路上就看到了这只要出发的军队,搪塞走了几位大人变来询问情况。

  “这和你没有什么关系,维斯托大人,我带着我的贴身亲卫军出去走走散个步,这可不需要我母亲同意。”吕克斯语气冷漠的说道。

  “您不能去意气用事,被您母亲知道可不得了。”梅尔特博眉头微微皱起劝道。

  “呵。”吕克斯冷笑一声,眼神轻蔑的往别处瞥了一眼,然后戏谑的看向梅尔特博,将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说道:“你不说我母亲不就不会知道了吗?记得帮我打好掩护,别忘了你可是我的守卫。”

  “我恐怕很难欺骗女王陛下,毕竟陛下可是一个十分聪明的女人。”梅尔特博微微摇头,做出一副抱歉的表情说道。

  吕克斯的笑容变得凶狠,他将嘴巴凑到梅尔特博的耳边说道:“我告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我母亲的事,你最好祈祷我的母亲一直宠幸你在你后面死,不然我一定宰了你。”吕克斯用力的用手指戳着梅尔波特的肩膀,恶狠狠的说道:“我绝对不允许这种丑闻在我母亲身上发生!我的母亲和我的守卫乱搞在一起。”

  梅尔特博的肩膀被戳的发痛,他微微低着头,看着吕克斯戳在自己身上的手指,眼神没有闪过丝毫波澜,脸色也没有什么表情,十分的凝重。

  吕克斯见梅尔特博没有再说话便转身骑上自己的坐骑,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王者姿态说道:“我希望你能做好保密工作,我亲爱的守卫大人。”说完便领着军队朝着吊桥走去。

  梅尔特博看着吕克斯带着自己的军队转身就朝着柏妮丝的房间走去。

  “你让他去吧,古斯塔夫不会把他怎么样的,毕竟他可是先王的儿子,古斯塔夫和先王感情深厚,不会对他下死手的,再说也是时候让他吃点苦头了。”柏妮丝听闻梅尔特博的讲述并不担心的说道,还把心思放在茶花上。

  “我倒不是担心古斯塔夫,只是殿下这般莽撞,只是碰巧遇到的是古斯塔夫,如果是别人呢,他不愿听从您的命令。”梅尔特博眉头微皱的说道,一副担忧的样子。

  “你是说我对儿子疏于管教?”柏妮丝捏着花枝的手停顿在半空中,慵懒的眸子多处几分冷峻。

  梅尔特博自然是察觉,他长叹一口气说道:“陛下,您要知道您先为国王,再为人母,全国上下所有人都应该听从您的命令,没错殿下是下一任国王,但是现在您才是女王。”

  “他是我的儿子,我不认为他会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柏妮丝的语气显得有些犹豫。

  “但是殿下这次违背了您的命令去找古斯塔夫,那如果在那里住着的不是古斯塔夫而是哈伦呢,如果古斯塔夫其他手下想对殿下下死手呢?”梅尔特博说道。

  柏妮丝将手肘靠在桌子上,捏着花枝的手在一次握紧说道:“维斯托,我命令你去召集军队,在殿下去之前将他拦下,给我押回来。”

  “臣这就去办。”梅尔特博接到命令立刻双手作揖转身离开了柏妮丝的房间。

  库恩近日一直神色恍惚,却总是无法入睡,显得十分憔悴,他惨白的脸色仿佛像是失去了生机一般,他总是感觉到无尽的饥饿,仿佛吃什么都吃不饱,但是如此他变得十分暴躁,身边人看着他的这幅模样也感到害怕不愿与他靠近。

  再次入夜,库恩卷缩在床上,他被折磨到快要崩溃的神经仿佛变得十分敏锐,他可以听到周围细小的声音,但是一切声音让他高度紧绷的大脑得不到休息,他可以听到自己喘息声的每一个细节,自己心跳的狂软不安。

  明明是寒冬,库恩的汗水可以顺着额头划过脸颊,他可以感受到每一滴汗水划过地方,甚至是从自己的下巴滴落到被单的声音。

  库恩精神恍惚的走出房间,一切仿佛幻觉一般,他似乎感觉被油灯照着的走道变得扭曲旋转,周边人好奇的看着他问着:“库恩你这么晚要去哪里?”

  库恩不知道怎么回答,在他耳朵里一切声音变得空幽,仿佛来自长廊的另一头,他努力的支支吾吾,去搪塞摆脱他们,不知不觉他来到了矿山的最下面。

  库恩仿佛得到救命稻草一般,用力的拉开了地下的木门,顺着潮湿的地下通道走去,可是越往下他越感觉自己的精神越加恍惚。

  库恩眼前渐渐变得看不清,他的大脑渐渐失去知觉,浑身变得麻木,感知器官也想是被关闭一般,库恩的大脑终于得到了休息,他仿佛好好睡了一觉一般,但是当他新来是发现自己正站在地下的水潭之中。

  库恩紧张看着周围,突然发现在自己面前有一只巨大的双头巨鹰的尸体倒在自己面前,那片水潭中到处都是巨鹰的羽毛,潭水也被巨鹰的鲜血染红大片,库恩惊恐万分的退后几步,他看见了巨鹰身上有一个巨大的窟窿,仿佛被吃了一样。

  一阵恶臭让库恩忍不住想吐,他刚刚将手捂住嘴却发现手上黏稠稠的,他低头看去自己的双手沾满鲜血,他低头看着谭中的自己,满脸都是血污,他这时才感受到味觉,嘴里满满一股咸铁锈味,肚子中的饱胀也让他反应过来。

  库恩吃了那只双头巨鹰,还是生吃,库恩一阵恶心,猛地吐了出来,他只感觉腹部一阵疼痛,仿佛有一块硬物,在呕出大块血肉之后,终于他吐出了一块金币,库恩将硬币在水中洗干净,发现上面一面刻着一个骷髅头,一边刻着二十三,他想都没想将这块金币放进了口袋里,转身到一处干净的潭水处洗干净了脸上和手上的血污,匆匆忙忙离开了地下。

  铁匠铺的炉火几日没有熄灭,整日“乒乒乓乓”昼夜不停,成百件盔甲银光闪闪的排放在铁匠铺的成列架上,长剑、战锤、长矛、弓箭等各式各样的兵器堆得到处都是。

  诺顿兄弟俩天天忙得和陀螺一样,成日直不起腰,一到晚上澡都不洗往床上一躺就呼呼大睡,一直睡到第二天,天蒙蒙亮就又开始忙忙碌碌起来,手下新带的几个学徒总是让他们不放心,终于到了最后一段时间,总算有些清闲。

  “辛苦你们了。”马克走进铁匠铺,看着对着满屋子的东西和忙忙碌碌的铁匠们感激的说道。

  “还好啦。”哥哥亚历山大一边说着一边忙着手里的活,虽然嘴上说着没事,但是手上的活证明了这是句客套。

  迪夫这些日子里也安静了不少,这几日的忙碌着兄弟俩也成熟了起来,以及可以撑起整个铁匠铺的工作,不再那么嬉皮笑脸,带着手下的徒弟也十分用心,像个老铁匠,再加上那手艺,虽然还和詹姆斯比起来差了点,但是放到别处也算是一流的铁匠了。

  “呦,肯恩先生你来啦。”迪夫抱着一个煤矿篮子走了出来,他穿着一身被煤炭染黑的围裙,露出脏兮兮的脸看见马克咧开嘴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最近要打仗了,可把你们累坏了。”马克笑嘻嘻的带着一些歉意。

  迪夫大咧的说道:“没事啦,我们也是尽我们所能而已。”说着将一块块煤炭放入火炉中,戴上厚厚的棉手套,拿起火剪拨动着让火烧的更加的旺。

  “肯恩先生,就我们这些士兵够吗?我听说那些贵族的军队可是都有好几千人,甚至一两万。”亚历山大一边砸着被烧的通红的铁一边问道。

  “那都是伯爵才有那么多军队,像一些领主也就几百人,甚至有些只有一两百,一个国家好几万那都是数十个领主东拼西凑的凑出来的,属于国王自己的军队也只有一两万,不知道多少都是民兵凑数凑来的。”马克说道,他环顾着铁匠铺想要帮忙,但是发现压根没有自己下手的地方,连落脚都有些难,只能尴尬的搓搓手站在一边。

  “那这样的军队还有什么战斗力,还不如我们呢,我们这可都是身经百战的绿林好汉。”迪夫大声的说道。

  “当然,他们比我们更加规矩,毕竟那些军队规矩特别多,十分严格,动不动就要砍头。”马克回答道。

  “还要砍头,那和监狱有什么区别,至少监狱里就是不让我出去关着,只要不是死刑犯我宁可待在监狱里。”迪夫说道。

  “如果照你这么说,那为什么那多人选择充军而不是蹲监狱,监狱可没有你想的那么舒服。”马克和蔼的看着这个还有些稚嫩没有见过世面的孩子。

  “肯恩先生,你这话说的好像你蹲过监狱一样。”亚历山大忍俊不禁的笑道。

  马克一愣,眼神显得犹豫,露出有些尴尬的笑容应付亚历山大无意的话语,这兄弟俩也忙着手中的活,没有在意马克的样子。

  “也不知道詹姆斯师父去找亲戚到底什么时候回来。”迪夫没有继续刚刚的话题,他忙碌的日子让他十分想念他平日里戏弄的小师傅。

  “不...不知道...”马克闻言有些疑惑,原来詹姆斯并没有告诉着兄弟俩自己离开的事实,心中产生些许内疚。

  “詹姆师父没有和您说吗?肯恩先生?”亚历山大有些好奇的看着马克。

  马克心里有些慌张,但是好在亚历山大没有继续追问:“应该他自己也没有数吧,领走前他还叮嘱我们叫我们好好帮肯恩先生的忙,也不知道这到底是要出去多久。”

  亚历山大的话让马克心中的愧疚更加让他不是滋味,他现在恨不得跪在詹姆斯面前给他道歉,但是现在他没有办法离开,即便离开也不知道詹姆斯去了哪里。

  “小伙子们,该吃中饭啦!”就在马克恨不得把自己的手放在火炉中给詹姆斯谢罪时,爱琳提着装着食物的篮子来到了铁匠铺。

  自从铁匠铺忙起来的时候,爱琳每日都给他们送三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