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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1 / 2)





  像是觉得这话有些匪夷所思,江栖伸手去轻捏了一把江珏的腰肢,又韧又有弹性。

  虽说是不疼,还有点痒,但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含着笑,江栖说出了那点奇怪的地方,“我哪有那胆子来欺负你啊,明明我都把你养胖了。”

  ……

  像是觉得不够,把人抱起来又掂量了一下子,保守估计道:“至少二两肉。”

  屁。

  别当这对她好了几次就当她忘了之前是怎么折腾她的,这会儿江珏想想还有些后怕。

  也许是看她面色不太好,江栖颤抖的吻亲吻了她的额角,满是后怕。

  “虽然那药我让人换了,还是害怕你真死了。”

  ……感情她赴死的决心是白建了。

  “真喝下去你也不会好受。”

  江珏能感觉到微灼的银针扎在了自己身上,若有所感地睁开眼,正对上江栖那张还沾着水的面孔,双目正虔诚般看着她,那里面有她的模样。

  又是一阵的你侬我侬,让江珏差点就一口气没喘得上来。

  刚觉得自己能发出声音了,她还没来得及想好从什么说起,江栖就取了一小块糖塞进了她嘴里堵住了她的话。

  “先别急着开口,你先把润嗓子的吃了。”他换了毯子把江珏擦干净,重新套上衣服往回抱。

  江珏这才第一次看到这四周都折腾了些什么东西。

  厚重的屏风与白幔帐包笼了整个池子,挡住来自外头的冷风,四周还摆上了炭盆子烧上。

  池子中间的石台像是新雕琢出来的,没什么多余的装饰,却能完全贴合她的身体线条,也难怪明明是石料却能让她躺得舒服。

  池子里是乌黑黑的药汁,还时不时咕咚冒个泡出来,蒸腾起来的水汽都带着些颜色,简直就像是传说中的化尸水那种玩意儿。原本还只是觉得难闻,这下子简直就是在折磨自己的感官。

  要是江珏看得见这池子完整的模样,是打死都不会想下去的。

  一想到自己刚从里面出来,江珏勉强压下了再找个干净的水洗洗的念头。

  回头看了一眼江栖,他才刚从池子里起来,虽然这平时就让她馋的不行的性感男性躯壳正一丝/不挂地展现在江珏眼前,但这大半身乌黑黑不明药草汁的样子,实在是让她没什么去摸一把的冲动。

  江栖也是知道她的癖病,索性让江珏站远了些,隔着一段距离和她捡了些要紧的说:“江枫还是让他跑了,他假意顺从但和魏怜起了些冲突,他刺伤了魏怜逃了出去,江昼替魏怜挡了一下子,怕是要不好了。”

  虽然说和江昼没什么实打实的父女情,但这关头江栖肯放她回去,这江珏是真没想到。

  听见那头嘲讽一笑,“他毕竟是把我养大的人,至少对我来说算是父亲了。”

  江珏的嗓子有些哑还有些疼,但还是试探着问了一句,她不确定江栖是不是能听到。

  “那你能救他吗?”

  那边悉悉索索的穿衣服的声音顿了一阵,江珏以为江栖是不能,一个阴影罩在了她头上,是已经又恢复那衣冠禽兽模样的江栖。

  他笑容诡谲,言语间意有所指,“阿珏,我不救自己寻死的人,除了你。”

  好吧,她闭嘴。

  江栖没告诉她,魏怜一死,很多人都自由了,但江昼是个多情又痴情的人,他替魏怜挡了这遭算是彻底还了年轻时的风流债。

  他碍于情面不方便动手,但江枫可以,若是江枫杀了魏怜那正中他下怀。

  “抬头。”

  什么东西戴在了她的脖子上。

  是被江珏压在妆龛下面的玉扳指,如今被串了一根绳,还有点沉甸甸的感觉。

  “别弄丢了它。”江栖难得神色郑重,“如果在宫里有什么不对,这个在身上,有一支专属于皇帝的暗卫会救你出来。”

  这么一听,江珏只觉得脖子都要被压断了。

  江栖果然说到做到,第二日一早等江珏睁眼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在回帝京的马车上了,连个告别的时间都没留给她。

  赶车的是江兆,一幅被拉来干苦力的哭丧脸。见江珏醒了,他嗷呜一嗓子就是哭诉他这些天是怎么被江栖压榨的,而江珏躺在床上吃吃喝喝还有人伺候,他都羡慕死了。

  要是几周前的江珏定然是要不好意思的,但这会儿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了,一放帘子,老神在在任他说。

  可离也在马车上,小姑娘这几天受了些惊吓,但所幸无大碍,见了江珏抱着她哭个不停,连问是不是被江栖那个畜生玩意儿虐待了。

  江珏只好安慰她说自己没事,倒是她瘦了些,但没事,她瘦掉的肉自己身上都长回来了,这才让可离破涕为笑。

  照着江栖的说法,他们先前遭了叛军埋伏,大理寺卿与昭宓长公主半途遇险与人走散,被行宫那边的驻军救了回去,两人在行宫耽搁了些时日,这才没跟着回帝京。

  江珏听着这套说辞,只觉得江栖说鬼话的本事是越来越好了。

  第48章 宁王

  对于皇位的事情似乎江栖本人一点也不着急, 帝京一切如常。

  江兆把江珏直接送到了宫门口,停那儿把主仆两人给放了下去,溜得头也不回。

  有些人明明长着一张勾搭姑娘的脸, 但做事情实在是不体贴,才难怪别人孩子都会跑了这还是光棍一条。